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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们这十年》讲了什么故事?剧情背景是什么?

来源:聊聊历史堂    阅读: 1.75K 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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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日晚,华策集团出品的时代报告剧《我们这十年》的首个单元《唐宫夜宴》在多家卫视和平台播出。首播的故事,就以爆款舞蹈《唐宫夜宴》为背景,讲述这支舞蹈以及背后郑州歌舞剧院舞者们的故事。

牛年春节,郑州歌舞剧院创排的古典舞《唐宫夜宴》“牛气冲天”,吸引了全国乃至全球观众目光。《我们这十年》播出的第一个单元,就以《唐宫夜宴》的故事为背景。

故事一开始便是70年代位于河南某地的考古现场,考古人员小心翼翼地挖掘着文物。经过清理修复,这些文物最终变成了博物馆里一组乐俑。镜头切换,白百何饰演的郑州歌舞剧院舞蹈编导陈冉,正静静欣赏着这一组乐俑,她脑海里浮现出《琵琶行》,渐渐有了《唐宫夜宴》这支舞蹈的影子。

镜头再一转,来到郑州歌舞剧院。演员们正在复排《水月洛神》这支舞蹈。

《唐宫夜宴》的主角,张慧雯饰演的舞者易文艳,正是以郑州歌舞剧院包括易星艳在内的多位舞者为原型。剧中的易文艳,辛苦多年仍然是替补,“为什么我只能跳替补?《风中少年》我花了两年的时间,才从替补跳到了主舞,这《水月洛神》又让我从零开始给别人当备胎。”

《我们这十年》讲了什么故事?剧情背景是什么?

十多年后,易文艳终于从群舞跳到领舞,从主演跳到首席。跟她一起的舞者有的结婚生子,有的转行,有的晋升。只有她一直坚守在首席位置上从来没有停下。

有易文艳这种为了理想一直坚持的,也有林蓓蓓这样志不在此的舞者。林蓓蓓天赋甚高,却吃不了苦,认为即使成为首席,也就一个月六七千的收入,“穷哈哈的工作,就是悲剧。”

林蓓蓓一角,折射出当下一些文艺院团的现实,收入不高却要付出很多。这里的年轻人到底是继续坚持不值钱的梦想,还是跟现实妥协?

《唐宫夜宴》篇编剧任宝茹回忆,她本身是郑州人,对郑州的文艺院团生态比较了解,她在和另一位编剧高璇聊的时候就在想,《唐宫夜宴》这出舞蹈火了,那我们写什么?背后的故事能不能支撑4集的内容?故事中如何体现这十年的文化建设?体现文化自信?

《我们这十年》讲了什么故事?剧情背景是什么? 第2张

任宝茹和高璇在对郑州歌舞剧院进行采访后找到了方向。让两人敬佩的是,院团舞者们的收入并不高,首席年收入仅6万。却在市场、人才以及资金都不占优势的情况下,做出《唐宫夜宴》这样一个爆款。

“我们俩去采访的时候,切实感受到她们的骄傲,我觉得有这样的精神面貌,来自于他们对传统文化的自信。他们将中国传统文化找到了最好的现代表达。这就是我们写《唐宫夜宴》一个核心的东西,写舞蹈背后的人,写光鲜背后的困和窘。这些人,是这十年来文化和文艺界最好的代表。”

任宝茹说,我们不是写一个舞蹈编排过程,而是希望通过舞蹈的编排,串起一个地方文艺院团十年的发展。这些舞者,表面看是很高光的演员,其实背后是每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,非常有烟火气的人。通过这十年中她们的工作、生活的变化,折射整个行业生态的发展。

作为时代报告剧,《我们这十年》用11个篇章串联起了新时代下普通人的奋斗故事,通过小切口反映大主题、小人物折射大时代,不仅是过去十年辉煌历程的回眸总结,更是对未来中国发展宏伟蓝图的美好展望。

“这是一部新时代或者说我们这十年艺术的画卷,作品从中有艺术创造,也饱含文化内涵,我相信能够受到大家的欢迎。”总编审程蔚东说。导演毛卫宁不仅是《我们这十年》的艺术总监,还带领团队拍摄了《一日三餐》《砺剑》以及《西乡明月》等三个单元。

回忆此次的创作过程,毛卫宁感慨,影视剧是在一个固定的方寸里投射,过去我们会把它当成画框,因为我们作为观众会从中看到许多故事,后来我们把它变成窗户,因此观众看到了很多别人的故事,“但是今天我们希望让它成为镜子,我们相信你们会在这个片子里面看到自己。”

所谓镜子,在主创团队看来,《我们这十年》虽然有一个宏大的命题,但聚焦的是每个普通人,有扫黑一线的警察、抗疫一线的社区工作者,也有到新疆支教的老师、回到农村的“农创客”。通过塑造富有吸引力、感染力的小人物形象聚焦新时代发展,讲述了“接地气、有温度、有共鸣”的中国故事。作为国家广电总局给出的“命题作文”,《我们这十年》并不好拍。总策划张晓东坦言,去年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完全一头雾水,根本摸不到边,“这十年变化太大,改革的方方面面都可以书写,那到底从哪些地方入手?”

为了打造这部作品,出品方华策影视邀请了包括刘戈建、郝岩、任宝茹、高璇、周萌在内几十名编剧以及毛卫宁、侯京龙、王逸伟、刘海波、刘雪松、安建、滕华涛等多名头部导演。确定了11个故事后,编剧团队再进行深入采访。

红星新闻记者了解到,剧中所有故事、人物都有真实的原型。如《唐宫夜宴》就以河南卫视的爆款节目为原型;《心之所向》中的“农创客”浓缩了多名回乡创业的“农创客”影子;《沙漠之光》则以在埃及进行光伏电站建设的工程师为原型……

确定了主题方向,并不代表好的故事就一蹴而就。毛卫宁回忆,《一日三餐》是最早确定的主题,讲述2012年中央出台“八项规定”后的变化。毛卫宁和编剧郝岩一开始在聊的时候,大家都觉得“八项规定”是规定党员干部的,那党员干部应该成为这个戏的主角。郝岩便构思了一个领导干部“回乡记”,通过他回乡所遇到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来谈“八项规定”对他的影响。

“印象中他写了5稿,但都不行。郝岩那个时候已经崩溃了”,毛卫宁回忆,当时已经半夜两点,他想了半天,不行,不能让他躺平。于是半夜给郝岩打电话。“我说我们再聊一聊,这个戏是给观众看的,不是一个专题片,不是讲党员干部应该如何以身作则。而是‘八项规定’到底给人民群众带来什么?我们换一个思路,讲‘八项规定’这十年来给人民群众带来的影响是什么。”

当时,两人还聊到《茶馆》,这部话剧反映了三个时代的变化,那能不能借鉴?这一聊,就从凌晨2点聊到6点。

最终,两人找到一个思路,不写党员干部,就写“八项规定”给一个餐厅带来的改变。“终于把编剧点燃了,我说‘你也别睡,写吧,我在这里等着。’”郝岩挂断电话就开始写,最终在中午12点交了大纲。幸运的是,这一稿顺利通过,那天刚好是大年三十前一天。

大纲通过后,郝岩在家里过了除夕,大年初一就被毛卫宁从大连派到广东去体验生活,采访餐馆经营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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