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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大郎都冒出女儿来了:武大郎之女迎儿的一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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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儿这样的小角色并非虚设,这一切都更加凸现了《金瓶梅》这夕小说的“世情”意义。没有纯粹的好和坏,大家都活在复杂的世道人心里。  

武大郎都冒出女儿来了:武大郎之女迎儿的一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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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大郎的女儿是谁?迎儿是武大郎和前妻陈氏的儿子。 迎儿的苦不是爹武大郎生得丑,不是后娘潘金莲生得恶毒,而是这么丑的爹没有一点父母心,当了英雄的二叔武松没有一点亲情意。

迎儿常被潘金莲毒打,武松杀潘后扔下迎儿不管。迎儿说:“叔叔,叔叔,我害怕”。侄女啊,叔叔可顾不得你了,是死是活,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。武松甚至没有多看一眼他亲侄女的情绪,赶紧去王婆家找寻那些银子并钗环珠宝,扬手而去。苦命孩儿迎儿被姚二郎养活了三四年,却因武松杀人,迎儿被拘留到监狱,关了一些日子。然后姚二郎又把迎儿从县中衙门领出来,嫁与人为妻小去了。

迎儿的悲惨人生 小说人物不比现实生活中的家庭。你预料不到没出世的孩子是什么模样,至于葉成家能添个什么后代,更不是你能想象到的。小说就不同了,什么样的人物在何时出场,基本上都是作者脑袋预先安排好的,尤其是中国古典小说,历来的作者钻研文学形式技巧的少,没有类似西方现代派文学的各种古怪,所以话不虚说,人无闲置。“文字每不肯作一笔用。妙绝,妙绝”(《金瓶梅》批语,齐鲁书社,1987,340页。以下引文凡出自《金瓶梅》者,均据张竹坡批评本,其底本是《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》)。

武大的家庭事件是从《水浒传》中生发出来的,可是《水浒传》中,并没有迎儿这个角色。而《金瓶梅》开篇第1回“西门庆热结十兄弟 武二郎冷遇亲哥嫂”中,迎儿就出现了,书中说:

且说武大无甚生意,终日挑担子出去街上,卖炊饼度日,不幸把浑家故了,丢下个女孩儿,年方十二岁,名唤迎儿。爷儿两个过活……(31页)  

武大郎都冒出女儿来了:武大郎之女迎儿的一生 第2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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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其后,又有张大户把潘金莲嫁与武大等情节。多了一个迎儿,潘金莲的地位由《水浒传》里的原配正妻变成《金瓶梅》里的填房。

这个小小的改动暗寓了作者的贬损之意。《金瓶梅》中的娘子们多是露水姻缘、半路夫妻,或妓效从良或先奸后娶:来路最正经的孟玉楼也是再醮。西门庆之妻吴月娘同样是继室,虽属明媒正娶的女儿身,却因爱财、拙笨、驭下无方,待西门庆先妻所生的女儿凉薄等等,被张竹坡批为“继室可恨”、“奸险好人”诸如此类。

以是否原配来判断女子行为,当然是腐朽的意识。但是,《金瓶梅》的作者欲彰显潘金莲之恶,小小的地方都不放过,连略微正当一点点的伦理关系也不肯施与她。不过,这个关系的改动,倒使以下情节开展得更为合情合理了。

正因为是后娘,潘金莲对迎儿就像对奴仆一般,指使着端茶倒水,甚至还当作出气筒,动辄打骂,不给饭吃。对于这一点,武大也心知肚明,曾经对郓哥说:“我先妻丢下个女孩儿,朝打暮骂,不与饭吃。”(第5回,89页)只是这个亲爹对自己的女儿来说,似有若无,生计贫寒倒也罢了,连保护她少受些罪也做不到。性格强悍的潘金莲为所欲为,在软弱的武大眼皮底下,就把迎儿收服了。她勾引武松不成,对武大恶人先告状,就说:“便是迎儿眼见,我不赖他。”(第2回,47页)

迎儿出场时已经12岁,按书中交待,潘金莲十二三岁时已经乔模乔样,机变伶俐(第1回,32页)。迎儿与之相比,显然幼稚木讷得多,其软弱更与武大一脉相承。对于后娘所作所为,她一清二楚,却没有揭明是非的勇气和能力。潘金莲敢举她作伪证,就是吃准了她不会告密。武大出于对兄弟的信任,或许更为了息事宁人,不扬家丑,居然也不找迎儿验证。

潘金莲之于武大,好比天上掉下个美娇娘。“三寸丁谷树皮”形象猥琐,原本天性也懦弱,在一片“好羊肉落入狗口里”的嘲讽声中,似乎更不能理直气壮。生来机变伶俐的潘金莲,在这样潜在的纵容下,越发感觉自己吃了大亏,也越发乖张。  

武大郎都冒出女儿来了:武大郎之女迎儿的一生 第3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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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种变态的家庭氛围里成长,迎儿似乎也逐渐扭曲了天性,不用说缇萦救父那样的壮举了,连最基本的骨肉亲情也维护不了。

武大去捉奸,被西门庆踢了窝心脚,结果:武大一病五日不起,更兼要汤不见,要水不见,每日曲那妇人又不应。只见他浓妆艳抹了出去,归来便脸红。小女迎儿又吃妇人禁住,不得向前,吓道:“小贱人,你不对我说,与了他水吃,都在你身上!”那迎儿见妇人这等说,怎敢与武大一点汤水吃。武大几遍只是气得发昏,又没人来采问。

这样的描写,直让人感觉潘金莲可恶,迎儿则极其可悲可怜。武大死后,迎儿的遭遖变本加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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